难忍。”
喻隐舟挑眉道:“师彦,你自己说说,孤给你敷药,可疼痛?”
师彦额头上都是冷汗,咬住后槽牙,道:“不、不疼……不疼……”
喻隐舟一笑,道:“你看,师彦自己都说不疼。”
叶攸宁实在不能相信,毕竟师彦的肌肉紧绷,汗水涔涔,这哪里是不疼痛的模样?
师彦喘了几口粗气,连忙道:“君上、太子,若……若不然,还是请乐医士来给卑将上药罢。”
“哦?”喻隐舟一本正经的道:“也是,乐镛乃是正儿八经的医士,总比孤与太子这样,手重了手轻了强得多。”
叶攸宁点点头,道:“也好。”
喻隐舟当即下令,道:“去寻乐镛过来。”
乐镛很快提着药囊走了进来,师彦看到乐镛,眼神极其“渴望”,仿佛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。
喻隐舟淡淡的道:“即是如此,乐医士为师彦上药罢,孤与太子便不在这里碍事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