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心抗旨,下次再来的人就没这么好说话了。”
&esp;&esp;“算了,今日公主大概听不进去的话,我等改日再来。”
&esp;&esp;魏子骞以退为进,试图唤起平河公主的危机感。
&esp;&esp;“慢着,走之前,我还有一物要还赠给魏大人。”
&esp;&esp;被平河公主出声挽留,魏子骞眸中露出浓浓情意:“无论当年还是现在,我都无法拒绝殿下,您是知道的。”
&esp;&esp;“这就好。”平河公主看向顾辛夷,微笑着说:“那就有劳薛夫人了。”
&esp;&esp;“殿下客气了,我也很想送魏大人一份礼物,作为他多年关照的回报。”
&esp;&esp;此时此刻,魏子骞再迟钝,也意识到情况不对来。
&esp;&esp;待顾辛夷从袖中取出一个红色瓷瓶,一步步走近他时,那种不祥的预感达到顶峰。
&esp;&esp;“魏某似乎没得罪过魏夫人?不知夫人方才的话是什么意思。”
&esp;&esp;“苏逢春的原配夫人薛婵娟,魏大人虽无印象,但受害者却不敢有丝毫遗忘。”
&esp;&esp;顾辛夷这话是替原主说的,魏子骞或许从未关注过,他用来搂钱的手下,还有一位被他和何柔算计至死的原配夫人。
&esp;&esp;但这没什么妨碍,血债还需血来偿。
&esp;&esp;“原来是你……都是误会,那苏逢春胆大妄为,意图用自己儿子混淆本官血脉。他和苏琼楼这对招摇撞骗的父子,已经被我打断腿,赶出去乞讨了。”
&esp;&esp;顾辛夷还没开口,何柔先崩溃了:“魏郎!琼楼是你的亲生骨肉,你怎么能这样对他!他是我们的儿子啊。”
&esp;&esp;魏子骞冷哼一声:“你当本官是傻子么?扬州县衙当堂滴血认亲还能有假?我看那个野种,与本官可是无任何相似之处。”
&esp;&esp;这大概就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,何柔用自己儿子和原主调换,到头来她的儿子真成了苏逢春的“种”,还被亲生父亲打断腿沦为乞丐。
&esp;&esp;顾辛夷从红瓶中取出一枚药丸,直接弹入了魏子骞口中,他正张着嘴说话,猝不及防的就咽下去了。
&esp;&esp;“你给我吃了,什么,咳咳咳。”
&esp;&esp;魏子骞手掐着脖子拼命咳嗽,想把吃下去的东西吐出来,只是药丸入口即化,嗓子处除了传来一些痒意,什么都不剩。
&esp;&esp;“没什么,来自南疆的蛊虫而已,魏大人应该不陌生。”
&esp;&esp;“你竟然给本官下蛊!好大的胆子!”
&esp;&esp;发完怒后,魏子骞惊恐万分的用手指掏喉咙试图把蛊虫给抠出来。
&esp;&esp;顾辛夷微笑:“不要白费功夫了,蛊虫只要入体,就不会轻易离开。哦,我种下的蛊虫,不需要熏香催发,只要血肉供养就行。”
&esp;&esp;听到熏香催发四字,魏子骞脸上浮现出心虚之色,下意识望向平河公主。
&esp;&esp;似是心理作用,他感觉到体内仿佛有小虫子在爬。紧接着,涌动在五脏六腑的疼痛感,告知魏子骞这并不是错觉。
&esp;&esp;“你——竟然对我下蛊。”
&esp;&esp;“来人,将魏子骞和何柔压下去。”
&esp;&esp;将魏子骞压下去后,平河公主看向顾辛夷:“依薛相看,如今可到了起风之时。”